预警:赤也死亡警告,以及这不是be,但是过程虐的惨烈,基本是在绝望中
寻找爱和救赎,我果然越来越后妈了
文章大概只想表达救赎与陪伴吧。
在这个世界上,我想我最喜欢的人就是赤也,
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切原赤也,我无法想象自己爱上赤也之外的人的情况,
然而上天却把赤也从我身边夺走了。
记得赤也那天最后说的话“柳前辈,稍微等我一下。”于是去了不远处的一家花店,可我却没能等到赤也送我的花。
如果那天我没能老实的等着赤也就好了,如果我也一起去那家花店就好了,如果这样赤也就不会死了。
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呢
我想要代替你去死
没有赤也的世界,对我来说犹如地狱
第一章
早上醒来,仁王雅治陷入一种奇怪的情绪之中,那并非悲伤而是一种模糊的,无法形容的情感,他发呆般望着自己房间的天花板,思绪回到了那个星期四,那天是赤也车祸的日子。
女人的尖卝叫,马路上不知情的孩子,汽车司机的惊讶表情,看到情况的路人倒吸一口气,几乎是同时,车轮撞击到重物的声音,刹闸声猛然停住,赤也已经躺在柏油马路上,洒落一地的白色花瓣,柳惊愕的惨白表情,近乎绝望的呼声最终全部化为一片沉寂。
自从切原去世后,一切仿佛都变了,但是世界又好像没变,他们依旧日常上学,参加社团活动打网球,吃喜欢的事物,看自己钟意的电视节目。不同的是切原赤也消失在,他们的世界里。
两年卝前切原赤也的葬礼他还历历在目,那天的人很多,不光部里全体的人都去了,还有切原的同班同学,三十岁的英语男老卝师哭的最凶,他难过的伤感着,那孩子一次也没有认真听他的课,总是在他课上睡觉...然后用随身携带的灰色手帕擦了擦满是泪水的眼睛,班里似乎有几个喜欢赤也的女生,在礼堂前哭的很伤心,
其他同学也伤心的安慰她们。部里一向和赤也玩的最好的文太那天也像是受到打击一样,眼神里变得充满了落寞的情感,桑原只好努力安抚文太,然而同样眼圈红肿的他却没有什么说服力;
仁王都比起往日沉默的可怕,他没有精力去活跃气氛,网球部的正选们被悲伤笼罩着,就好像他们再也不会笑了,忘记了欢乐的情绪,柳生的镜片映射卝出的沉重的阴影,
阴影投映在幸村拿过来的一束白色雏菊下,赤也的母亲用哀伤和沉痛的表情向网球部的前辈们道谢,他们鞠躬拜过之后默默在回到座位上。
真田忍耐着全程板着着脸,一言不发,等到最后等大部分人都走后,真田和幸村还留在那里,在幸村面前,真田肩膀颤卝抖了,接着传来他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着,
赤也是他相当看好的他的未来,他希望他变得越来越强,甚至超越自己,可是..太松懈了....这个笨卝蛋....
幸村从背后抱着他安慰着真田,他也一样难过,这个队伍的人都从心底喜欢赤也,他们相信这个有些顽劣又嚣张的后辈一定可以成为一个了不起
的网球选手,却没想到,那个一直是部里开心果存在的人,有他就从来都不会安静的家伙,现在变成了照片上笑的无限开朗的样子。
赤也他就这样离开大家,悄无声息的的走了。
接着仁王的目光落到全场最应该悲痛的人身上,他一如既往的做着一切要做的事,那张淡漠的脸上虽然看不出表情,却好像灵魂被抽走的人偶。
却依旧按照输入的程序活动着,此时恐怕那个人连同心脏都随着赤也的离去一同都粉碎了,只剩下无法抹去的忧伤留在那个躯壳里。
那种情感在还是15岁少年的他们,有时太过沉重或者又充满哀伤,他们只能充满伤痛的继续生活着。
赤也的离开让我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活着,在某天我产生了想结束自己的生命时,即使我不说出口,他也能看出来,仿佛透过我苍白无力的样子就能明白内心一样,那个男人一把抓卝住我的手腕。
“死也不要死在这种地方,不如死在一个美丽
的地方。”
我呆呆的望着他,企图用最后仅存的力气去理解他的话,虽然我并不想
这样做,我只想任由悲伤填满我的大脑,由悲伤的情绪将我杀死。
“我不想看见军师死在阴暗房间肮卝脏的榻榻米的地板上,如果要死也要找个好地方,如果你还执意选择跟随赤也,我会把你们的骨灰放在一起!!”
就这样,我被仁王终止了自卝杀的行为,但是我和他约定,如果找到了合适的地方,我还是会死去,他也同意,并和我做了一定将我的骨灰带到赤也那里的约定。
高中之后两人搬去了东京,选择了同一所公寓的两个房间,正好挨着的两个房间。但是仁王过夜总在柳的房间,柳没有说那一开始不如就租同一间公寓,他知道,仁王是觉的有人陪着柳,
他会比较容易入睡。两人默契的都不会提到赤也的事情,仁王知道,赤也已经变成了柳的心伤,他已经支离破碎,无法再去触卝碰那个地方,唯有小心翼翼的关切才能慢慢长久的医治柳的痛处和伤口。
两人总是背对进入被子入睡,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房间里,匀称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响起,他看着睡在身边的人,柳还在熟睡中,紧闭的双目匀称的呼吸,仿佛只要不去叫醒他就会一直睡
下去,直到永远。这种情况比起以前已经很好了,仁王靠近过去,睡着的另一人没有任何动静,拉开一点被子,和柳近在咫尺的距离,脸上传来平缓的呼吸气息,眼睛熟悉了暗色的房间里,
盯着柳的干燥的唇。
从背后望去,他的半个身卝子的影子因为窗帘缝隙的月光而拉的老长。到底是柳相信仁王,所以才让仁王卝进到自己房间里来,还是说自从那天被仁王救下来的情感所致呢。
到底是柳莲二束缚了仁王雅治,还是说仁王甘愿被柳所捆绑到不肯分开呢,这个问题谁也无法回答。仁王保持着两手撑在柳的上方的姿卝势停了一会,还是缩回到自己的被里。
看来对于仁王雅治,想在这个房间里想要睡个安慰的觉,对他来说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